他用卫生纸自己擦了，擦完躺在一边，倒头就睡。
当天夜里，入睡没过多久，王小军被俩记不客气的耳光抽醒了。
打人的是他干妈，因她夜里下体疼痛地睡不着觉，开灯发现那私处肿胀，迁
怒于王小军。
王小军寄人篱下，不敢反抗，无比委屈地抹着眼泪。
事后他也想通了，他这哪里是来当干儿子，简直是被当器物使用。
心中对干爹为何跟她分房睡，为何去搞方琼这种初中生，也都有了答案。
遇到他干妈这种性冷淡的女人，谁也受不了。
世界是很奇妙的。有一部分人性欲亢奋。重一点的如王宝珍，简直是见异思
交、不知羞耻。性欲旺盛到不择对象、时间、地点的地步，要不也不会把卖屄当
成事业干还允许王小军进行「活期存款」。程度浅一点的如文蔓菁，对性行为要
求迫切，性需求远高于正常人，身为体育生的李浩都满足不了她。
还有一部分人则是性冷淡，对性生活毫无兴趣。王小军认为他干妈就属于这
一类型，她即使被操得快感连连，也不屑叫床。被他操过后，不光没有沉湎于性
爱中，却能因为屄被操肿的小事，狠扇他两耳光。
第二天晚上，王小军的推断再次得到证实。
与他同房的除了干妈，还有一个他熟悉的女人。干妈喊来她的闺蜜帮她垫刀
，让王小军先和文蔓菁做爱，做到临近高潮，再把大jī_bā插进她的屄给她授精。
对干妈进行授精的配种工作不尽人意，在其他方面到是大长见识。
王小军先是跟李浩去毒蛇帮开的夜店嗨皮了几次！在五颜六色的灯光和劲爆
的舞曲下跟靓姐姐们学跳舞，学喝酒，学着学着就「学」起了接吻和操屄。那些
好为人师的小姐姐下场都很惨，被操得站不稳都是轻的，有几个嗑了yáo_tóu_wán的，
被他当场操昏。在夜店还遇到了熟人，看见秦雪那小婊子穿着亮丽的台服，握着
舞台上的钢管在跳香艳诱人的脱衣舞。他趁她跳完一曲下台休息的空子，溜到化
妆间把她给操了一顿，害她再上台时，舞跳得走样被嘘。后来，看门的保安就不
让王小军进门了。
他转而跟着「三哥」去要账。「三哥」是毒蛇帮里的老三，脸上有道二厘米
长的刀疤，以前拿过省散打冠军，训练中被踢断腿才退役混社会。外号疤三，按
辈分王小军和李浩都该喊叔。听其他人都喊三哥，他也跟着喊三哥，三哥也不介
意。毒蛇帮在风月巷和小额贷款担保公司的生意都是他出面打理。风月巷那里只
需要看个场子，管教小姐的活有鸡头去做。毒蛇帮声名在外，客人又不敢捣乱，
平时没他什么事，三哥忙的最多的就是要账和帮人要账。那个公司只是个门面，
主要的盈利方式还是放高利贷，不论是谁，来者不拒。
最让王小军想不到的是，他们催债的对象居然有很多是女大学生。她们往往
是在各种乱七八糟的借款app上借钱消费，还不起，然后被毒蛇帮接了要债的
委托。学生哪有还款的能力，还不起债怎么办？钱债肉偿是通常的做法。一旦遇
到逾期还不上钱的女大学生，大家都抢着去要债。一来女大学生好吓唬，二来即
使要不来债也能上一次，收点「劳务费」。一般第一次肯跟要债的上床的，下一
步就可以开展思想工作，介绍她们到风月巷来卖。表现好了，还能一级级往上升。从站街女到ktv当公主或者洗浴中心当技师，接着是进私人会所，实在有本
钱的还可以整下脸隆隆胸，签经纪公司当嫩模，搞不好还能和他骚妈一起共事。
毒蛇帮还针对女大学生提供贷款以及还款一条龙服务，只要长的漂亮身材好，无
需抵押，十万以下随借随取。那些出来卖的女大学生，往往又能成为毒蛇帮的借
贷对象。
当然，王小军参加要债的队伍，也不是吃干饭的，他别的不行，操女人可当
仁不让。借高利贷最多的是刚结婚不久的年轻人，且以赌鬼居多。开始，王小军
是想过把大坏蛋的瘾。哪知道被他逼奸了老婆的那位，第三天就凑了钱把欠款还
了。三哥看到了他的价值，凡是遇到家里有漂亮亲属的欠债人，都会拉王小军一
起去要账。
王小军出马时，一般二话不说，先拉来女主人操一顿狠的，陈三带另外俩小
弟在旁边用手机拍照录像。等王小军干完再威胁把裸照发出去，把王小军的小学
生身份亮出来，让人家尽管去告。别说，效率大大提高了不少。
五哥是退伍军人，在酒店当保安队长，一般不掺和涉黑的生意。二姐和四哥
神秘得很，王小军从没见过。不过他已经从自己亲妈口中得知，二姐就是他马阿
姨，是他那大奶骚妈的卖屄领路人和毕生偶像。通过投资移民，成了澳大利亚人。这位二姐，也是李浩的亲阿姨。
放学后的生活精彩刺激，在学校的生活就是舒心惬意。在夜店看到了秦雪的
脱衣舞表演，他还是蛮想温故知新的。因为快到元旦，就让文蔓菁以老师的身份
用讨论元旦晚会的借口，把秦雪和路漫漫召集到阶梯教室，在那里跟文蔓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