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以她的专业知识，都有些捉摸不透了。
眼前这个，是魔，还是灵。
在那个光怪陆离的圈子，妖魔鬼怪，怪是灵，精怪进化而成的灵性，植物以神性而修，大多都是纯碎的精灵。
“你的师傅，昔日倒是降过我！”女子没有回答小尼姑的话，而是淡然的道：“不过她没有这个本事！”
女子不再搭理的小尼姑，而是看着方南衣：“你的身上的气息，和我很亲切！”
“是死亡之花！”女子的眼眸变得明亮起来了。
“你最好不要尝试招惹死亡之花！”
宋山冷喝一声。
方南衣体内有死亡之花，这也是宋山比较放心她跟着来的原因，一般的妖魔鬼怪，遇到方南衣，只会被她蚕食，不能伤她。
但是眼前这个诡谲的灵体，却不一样，非精灵，非魔鬼，很可怕的一个东西。
“你放心，我没有这胆子！”女子淡然的道。
她的注意力，落在了宋山的身上：“你真是一个神奇的人！”
“不对！”
宋山感觉越发的不对劲：“在西北的时候，你应该还是纯碎的心魔，是方崇的精神，但是现在你好像真的完全的摆脱了方崇……”
“你不是看懂了吗！”女子道。
“是被心魔蚕食的精灵，还是被精灵给净化的心魔？”宋山有些不懂。
“都可以！”
女子微笑的说道。
“不，这是不一样的！”
宋山坚定的神色：“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，你是魔，不是精灵！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女子不解的看着宋山。
“这满山的荼蘼花，即将要凋零了！”宋山一直忽视的是这一点，如今反应过来了，就全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