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九九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，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又再次出现在了少年的眼前。
“对不起”少年紧紧的握住了眼前温暖的手掌，顷刻间泪打湿了顾九九整个手面。
她不由得叹了口气，屈膝正视他的面部“你可愿做我的徒弟？”
“徒弟？”他不解。
“嗯呐？你不想一辈子就这么窝囊的过下去吧？”
“可以吗？”眼神中的惊惧慢慢退却，忐忑与希翼并存。
“自然”
眼前的面容太过美好，夜不自觉的咬牙点了点头，顾九九眯眼看着外边的阳光，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。
“以后你就叫柘渊如何？”
“柘渊？”默默地在嘴里回味一番，他很是高兴的点了点头“谢谢师傅”
“乖”
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出门，唐谡忍不住将目光往柘渊身上送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，这孩子白天和黑夜怎么差距这么大？
他更想不明白，为何顾九九还要和这个孩子在一起？
要说之前她是不明白情况也就算了，可是昨夜亲眼目睹之后，还能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，唐谡却是真的不理解了。
脑海中还残留着昨日的话语，‘老娘脸上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