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刻，听了他这句话后，她稍空飘的眼睛渐渐清明起来，最后缓缓聚焦在徐斯泽的眼睛里。
徐斯泽看她这一副模样，还以为她是呆住了。
他忽笑，低头习惯性地蹭了蹭她的鼻尖：“刚才看微博不就知道了？怎么还这么惊讶？”
苏桨愣住。
徐斯泽脸稍往旁边移了一下，鼻尖蹭上她白嫩的脸颊：“桨桨，我想跟你谈恋爱。”
他像只忠于原始亲密动作的小猫一样，不断地蹭着喜欢的她，骨子里满是化不开的对她的黏腻。
他又像一个孩子，甚至不需要她给他一颗甜糖，只要她待在他身边，他便心满意足了。
苏桨被他鼻尖摩挲得心里止不住地酸涩。
她忽然颤声：“斯泽。”
徐斯泽仍不愿抬眼，含糊一声：“嗯？”
苏桨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渐渐地松开，垂了下来。
徐斯泽听不到她的回应，止住了动作，而后，缓缓抬起头。
苏桨眼里噙着的那股不忍让他心里陡然一缩。
“斯泽。”苏桨又唤了他一声，又顿住。
空气仿佛静止了。
他和她就这样对视着彼此，谁都没有开口，各自眼里的百转千回，对方都无法真真正正看清。